保安认出了他:“诶,谢欺花他弟,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没玩尽兴吗?”
李尽蓝深邃的眉宇间阴郁甚过?以往,一丝丝难掩的凶狠戾气划破瞳孔。
竟然让对方一时间愣在原地?。
“……我姐呢?”他低声问。
“你进去后她就走了。
”保安挠头,“好?像遇见?熟人了,就跟着走了。
”
李尽蓝闻言,手指扣紧轻颤的掌心。
手腕上的旧伤泛着疼痒。
他说知道了,随即冷着脸往回走。
往家里?走。
燥热的风,流窜在躯壳之中。
她指尖拂过?的额发还未干透。
谢欺花说的放松就是这个意思。
她把他扔在这儿,独自去玩乐。
李尽蓝一声不吭地?回家,开?了空调,身上却依旧充斥躁火。
无处宣泄的极端情绪再次出现,像以往任何?一次,像从北京回来之后的任何?一个夜晚。
只不过?,这次有人荒唐地?引燃了它?。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
但李尽蓝如果?尚存一丝清醒。
他绝不会临着她回家的风险。
但他醉了,使他醉的也许是聊胜于无的酒精,也许是被姐姐敷衍的怨怼。
他在房间里?焦灼地?走过?来、走过?去,无主的犬一样,突然把自己摔在姐姐的床上,痛苦地?、难抑地?埋了进去。
姐姐的味道。
还不够。
他快速翻了个身,攥住这个人昨晚盖在腰间的薄被,再也无法忍受分毫,狠狠地?用鼻尖去磨蹭、去抵碾。
还不够。
李尽蓝顺手拿过?床头的黑吊带。
轻车熟路,足以见?得不是初犯。
他一手支撑自身,一手拉下,用黑色缠绕肉色。
额前的湿发蒸腾着热汽,鼻尖沁出涔涔汗珠,深深浅浅喘息。
还不够。
还不够。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