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我们先进去好不好?初初,你身上都淋湿了,会生病的,有什么话我们进屋说。
”
“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所有我应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姜予初扬了扬手上的资料,把它甩到燕珩面前,燕珩没接,资料滑到地上,很快被雨水彻底浸湿。
只是这份东西毁了,可发生过的事情却不能就此消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悔恨如同疯长的藤蔓,在燕珩心底滋生扎根盘旋纠缠,密不透风地将他裹紧缠绕,勒的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拼命挣扎,想要把这些疯狂的藤蔓扯拽出心底,但它们早已生根发芽融于骨血。
每扯拽一下,便抓心挠肝的抽疼,疼痛难忍。
燕珩看着面前的人慢慢抬起手,指尖触摸到脖颈上的血红色赤心。
他看出姜予初的目的,急急地开口想要阻止,下一秒姜予初不顾疼痛,奋力一扯,赤心的链条崩断,脖颈上被勒出明显的一道红痕。
燕珩眼底浮现心疼,然而面前的人却像失去了痛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还给你。
”血红的赤心和白皙的掌心形成鲜明的对比,钻石更红,掌心更白,几乎灼烫了燕珩的眼。
他指尖都在颤抖,雨夜模糊了他的双眼,这抹殷红却看得一清二楚。
赤心的含义他知道,也许在拍下这根项链把它送给姜予初的时候,自己的心意就已经显山露水了。
只是他自欺欺人,选择忽略这种陌生且不受控的情愫。
“初初,别这样。
我知道你恨我,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马上走,但我求你不要怀疑我爱你。
”燕珩颤抖着手指想摸一摸她,可明明近在眼前,他却在即将触碰到看到她眼底的嫌恶。
他毫无办法,卑微到尘埃里也无济于事。
“你不要那我扔了。
”话落,姜予初手腕轻扬,把手里的项链扔了出去。
“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