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在最后一刻完美的收住了。
燕君善合上琴盖踱步走过来,保镖见状颔首退到一边。
“做事没分寸,他的脸也是你能碰的?”燕君善走到燕珩面前站定,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话却是对保镖说的。
“对不起。
”刚刚出手的保镖欠了下身,语气没有一点波澜。
在燕君善身边多年,知道他此时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道过歉后主动退出客厅领罚。
其他站在一旁的保镖纷纷颔首离开客厅,只一两秒的时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燕家父子俩。
燕君善看着燕珩,眸底蓄着笑,抬手想帮他擦一擦嘴角的血迹,燕珩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脸排斥。
“阿珩,你跟我当年太像了。
”燕君善收回手,也不生气,单手插兜,语气堪称慈爱,回忆往昔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是柔情,“我当年为了你的母亲也极力反抗自己的父亲,拼命的那股劲丝毫不逊色于你。
真的太像了,看着你,我就想起当年的自己,可惜啊......”
燕君善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至于可惜什么,他知道,燕珩也心知肚明。
“我们不一样的,”燕珩抬手抹掉唇角的血迹,嗓音暗哑沉郁,“她从没爱过你,而你,是强|占了她。
我的出生是她一辈子的污点,否则她也不会在那些年里想尽办法要置我于死地。
”
“哦?所以姜予初她爱你?”燕君善微挑眉梢,表情戏谑。
他的话就像一根刺,准确无误地扎进燕珩的心底。
“我不会像你一样强迫她,我还有机会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燕珩压低声音,语气坚定,像是给自己一个警示,“我不会也绝不可能步你的后尘。
”
燕君善笑了笑,手里把玩着深蓝色的手帕,不疾不徐地说道:“阿珩,做人不能太贪心。
你生在燕家得到了太多,总要有个取舍。
女人而已,有钱有权了之后,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认死理。
这里才是你的家,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