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行动不便。
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剧烈的疼痛。
钟卉惜果然是她的冤家,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腿疼。
姜予初闭眼忍了会,疼痛感却丝毫没减少,反而有种越来越猛烈的趋势。
她掀开被子,想要挪动下床找点止疼药对付一下,右腿却完全抬不起来。
姜予初放弃挣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任凭疼痛侵袭,大脑放空,冷汗布满额头。
看来生病身边没个人还真不行,有些事不是自己一个能应付的。
片刻之后,姜予初抬手想按床头的呼叫器,这时房门被打开,轻微的响动让她的手指僵停在呼叫器的几厘米处。
燕珩推开门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的时候视线落在病床上,两人目光相撞。
脚步停住,燕珩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别开。
本来打算等着晚上姜予初睡着的时候过来,谁成想会被抓个正着。
两人冷战这几天燕珩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他身在其中想不通绕不开。
理了几天的思路才后知后觉:若真的放不开又何必强迫自己。
他终究不是个无私善良的人,爱一个人就要学会放手的狗屁道理他不懂,也不想懂。
小爱缠绵大爱放手他也做不到。
他只知道他想要和姜予初永远在一起,痛苦也好折磨也罢,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明知姜予初知道真相后会恨他,他也做不到放她自由。
那就纠缠一生,爱也好恨也罢,总归他是不会放手的。
“如果你腿没断麻烦走过来,一直杵在那挺吓人的。
”疼痛当前,她还不忘挤兑一番。
燕珩听出她话里的隐忍,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快步上前。
走近了才发现姜予初唇色发白,额头都是汗。
“初初,怎么了?”燕珩伸手帮她把额头上的汗擦掉,迅速抬手按下了呼叫器。
人有时候明知故问不是愚蠢,只是一种暂时手足无措的关心。
即使知道原因,却也会因为惯性而问出非常愚蠢的问题。
就像燕珩知道姜予初满头大汗唇色发白是因为腿疼,却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与此同时才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呼叫器。
姜予初也知道,但她并不善解人意。
“腿疼啊,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
“......”
值班医生来去匆匆,给姜予初打了止痛针后折返回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