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松没持续多久,不想见到的人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伤的重么?”钟卉惜杨着浅笑,自顾自地走到病床前,目光扫了眼姜予初受伤的右腿,只一瞬便移开。
她不是真心来探望,姜予初自然知道。
“死不了,”姜予初靠着身后的枕头,轻懒开口:“倒是你,听说钟家最近失了好几个大单子,股票也不尽如人意,钟小姐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来探望我呢?”
钟氏集团最近在风口浪尖,失去城西的那块地对他们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积少成多,接连失掉几个政府的单子后,股票行情日渐低迷。
虎视眈眈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想来钟家内部该是鸡飞狗跳了。
杨伟民作为钟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兼董事长,现在恐怕该是焦头烂额想尽办法怎么补救。
这个当口,姜予初实在不觉得钟卉惜会有余力来找她的茬。
“不在商圈,知道的还不少,怎么,有眼线么?”钟卉惜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视线定在姜予初的脸上,唇角始终带着浅笑,只是笑里却没几分真情实感。
“我的眼线就是燕珩喽,”姜予初侧头看向她,眉眼染着笑,说出口的话却像刺,一根根扎进钟卉惜的心底,“城西的地和政府的订单不都是YH抢走的么?卉惜,你喜欢的这个男人对你还真的蛮狠的。
”
钟卉惜神色稍怔,唇线抿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姜予初。
燕珩到底是她心底最深的不甘,明知姜予初是故意刺激自己,但她依然不能做到表面的云淡风轻。
姜予初说她不是个好演员,或许是对的。
最起码在对燕珩的这份感情上,她从来就做不到坦然。
钟卉惜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指尖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姜予初,他的狠你还没领略到十分之一。
”钟卉惜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在加州那几年日子不好过吧,跟了他之前你的这副身子还干净么?”
姜予初手指轻扣剧本的封皮,即使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