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知消息的时候燕珩正在开会,讨论接下来的城西地皮规划。
安静的办公室倏然响起椅脚刮过地面的声音,还没等众人抬头,主位上早已不见了总裁的身影。
众人面面相觑,心领神会的收拾东西提前结束了会议。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姜予初才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腿传至四肢百骸。
姜予初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还没理清究竟怎么回事,右手被人猛的抓住。
燕珩循着本能,感受着手上的细微动静,下一刻起身看向病床。
黑暗中两人的视线交汇,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个大概。
“醒了。
”燕珩轻声开口,嗓音低沉暗哑,透着许久没说过话的沉闷感。
话落,燕珩视线定格在姜予初的脸上,既没下一步的动作,也没再开口。
良久之后,姜予初说道:“开灯。
”
燕珩这才恍然回神,起身把灯打开。
由黑暗到光明,姜予初惯性的眯了眯眼,过了会才缓慢适应。
她这才发现,一向清爽干净的人,此刻脸上憔悴,下巴处也冒出星星点点的青色胡渣。
他这是......唱哪出?
“你......”
姜予初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初初,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燕珩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嗓音中压着隐忍和后怕。
他这两天守在医院,半步都没离开。
燕珩从来就不是个患得患失的人,但自从知道自己非姜予初不可后,很多事情都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第一次体会到害怕这种陌生的情感,尽管医生说没大碍,只是由于最近太过劳累才昏迷,但燕珩却始终放不下心。
不看着姜予初醒过来,他不敢离开。
现在姜予初醒了,他更不想离开。
抱着她还是觉得不够,还是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
燕珩加重手上的力道,把人紧紧按在胸膛。
姜予初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推了推他,“燕珩,我没被摔死,也要被你勒死了。
”
燕珩神色稍怔,片刻后松了松手,却没放开她。
“初初,我才是快要被你吓死了。
”燕珩偏头亲了亲她的耳尖,心底那股后怕勉强被压下去分毫。
演员这行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姜予初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