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顶端的感觉到底是美好的,谁会不爱钱呢。
所以为了钱做出的一些肮脏事倒像是人之常情。
毕竟金钱的诱惑太大,人难免会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贪念。
腰上出现一双手臂,许如歌微垂眼帘,视线落在腰际,眼底的嘲弄和恶心一览无余,却又在瞬间消散殆尽。
许如歌转过身,轻晃酒杯抵在面前人的嘴上,猩红的液体被尽数饮尽。
“是我低估了燕珩,这次竞标失败倒是给了我一个警钟。
”杨伟民卸下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怒意横生,“这小子就是一头恶狼,心狠手辣一如当年。
”
“当年?”许如歌面露疑惑,不解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么?”
杨伟民脸色一变,自知失言,转开话题,“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
许如歌看着他,微扬唇角,内心却早已心知肚明。
当年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姜家破产,姜予初失去双亲的那件事。
燕珩是恶狼,那眼前这人就是奸诈狡猾的狈,狼狈为奸。
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地皮而已,没了再找别的,生意场上有输有赢,实属正常,谁也不会是常胜将军。
”许如歌柔声安抚,眉眼带笑,尽显妩媚。
杨伟民眯了眯眼,显然美人的安慰起到了一定作用,“还是你贴心,懂我的难处,不像家里那只母老虎,竞标输了,只会生气找我吵架,看着就烦。
”
许如歌杨唇浅笑,心下却冷笑嘲弄。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真是愚蠢至极。
美色当前,猪油蒙的心分不清谁才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人。
她开始有点同情那个端庄美丽却眉间含愁的女人了。
不过这点微末的同情也就仅限于此,毕竟以后还有更让她崩溃的事情。
许如歌抵住男人越凑越近的嘴,淡声开口:“你的宝贝女儿怀疑我们了。
”
闻言杨伟民停下动作,一脸惊慌,“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怀疑的?”
尽管杨伟民对钟母没了感情,但到底生活在一起几十年,对钟卉惜他还是很疼爱的。
更何况杨伟民当初是入赘到钟家,得了钟卉惜母亲的帮助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虽说钟氏集团他是掌权者,但为了营造好丈夫好父亲人设,一直也没更名。
婚内出轨这种事一旦被爆出,只会对钟氏集团的股票造成不可预估的损失。
这个历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公司,是他的命,他说什么也不会把集团毁在自己手里。
许如歌看着他反应如此强烈,唇角轻扬,不动声色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