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伤口点涂了药膏,“还有别的地方么?”医生涂完脖子问道。
姜予初顿了顿,感觉到胸口也隐隐泛着痒意。
“有,要进去脱衣服么?”姜予初指了指胸前。
医生拧紧药膏,点了点头,“那你跟......”
“我来。
”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上前一步接过医生手里的药膏,侧眸看向姜予初。
两人视线相撞,一时间没人说话。
气氛宁静,陷入了无声的尴尬中。
医生推了推眼镜,满是风霜的眼里瞬间了然,“那你们进去涂吧。
”
“我自己来。
”姜予初起身想拿药膏,被燕珩躲过。
“你够不到。
”燕珩说。
姜予初磨了磨牙,耐着性子回道:“胸前,我可以,手还没那么短。
”
“后背你不行。
”燕珩指了指她的身后,不打算妥协。
姜予初:“我后背没事,不需要擦药。
”
燕珩笑了笑,指间转着药膏,好整以暇看她,“我的意思是裙子拉链,你够不到。
”
“......”
两人争执不下,医生坐在位子上尴尬地咳了咳,打了个圆场,“回家再涂也行,她的过敏不算严重。
”
燕珩点了点头,收起药膏直接放进口袋。
姜予初懒得理他,转身问医生:“医生,我喝酒之前吃了过敏药,但却一点用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写着单子,闻言抬眸看她,“排除药过期那就是抗药性,你之前有没有长期服用过单种过敏药?”
*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单车早已不见踪影,燕珩拨了个电话让Vincent来接。
现在交通稍微好一点,不像半个小时前如此拥堵。
到了清图后,燕珩自动自发地打开车门,打算跟着姜予初一起上楼。
姜予初想了想,停在原地看向燕珩,“我这就一间房。
”
意思是哪凉快哪待着,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燕珩懂她的意思,但却没打算顺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