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装的比谁都清高。
加州那几年,她该是把自己碾碎在污泥里了吧。
否则,一向高傲的姜大小姐,怎么会丢掉自尊,去陪酒呢。
“她再不好我也只要她,你再好我也不要你。
”燕珩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里他再次开口,“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当年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过你似乎并没记住我的话。
”
钟卉惜怔愣数秒,旋即反应过来,“我没告诉任何人。
”
“那姓易的怎么知道了?”上次在停车场易寒话里有话,燕珩不认为在没有人为提醒的前提下,他能查到姜家那件事。
“我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钟卉惜眼神闪躲,心虚的不敢看他。
燕珩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冷嗤一声,摁灭烟头,“你演技真的不好,不适合做演员。
”
话落,燕珩转身下楼。
钟卉惜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失焦,良久之后抚着额头,肩膀颤了颤。
许如歌走上来坐到她的对面,把一杯水推了过去。
钟卉惜听到动静擦了擦眼泪抬眸看她,“谢谢。
”
许如歌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
钟卉惜端起水杯轻抿了口水,微风吹过的时候带来许如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钟卉惜倏然想起这股熟悉的味道她在哪里闻到过了。
父亲的身上有着同样的香水味。
钟卉惜握着杯子的手指僵住,脸上一瞬间没了血色,一个荒谬的猜测油然而生。
“怎么了?”许如歌看她的情绪不太对,关切地问道。
钟卉惜牵了牵唇角,摇头轻应,“没事。
”
*
宴会接近尾声,燕珩从顶层下来寻到姜予初,看她兴致缺缺的样子,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温声询问:“我们先回去?”
姜予初扫了眼宴会众人,放下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
该说的该见的都说完见过了,留在这也没多大意义。
燕珩勾了勾唇角,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尾余光捕捉到她颈侧的红点,“这怎么回事?”
燕珩指尖摸了摸,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的皮肤,那里的温度竟有点灼热。
姜予初抬手摸了摸,不甚在意,“应该是过敏了。
”
没想到长时间不喝酒,今晚就喝了一点还吃了过敏药都没能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