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是鲜血,顺着衬衫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地面。
贺晋安阻止不了燕珩,只能求助姜予初,“大小姐你就这么看着?今天出了人命咱仨谁都跑不了。
”
姜予初倚着墙壁扣了扣手指,眼皮轻撩,惫懒至极,“你都阻止不了我能怎么办?万一他发疯像打你一样给我一拳,我还要去趟韩国,不划算。
”
“......”
“姐姐,现在是我要去韩国!”贺晋安目瞪口呆,揉着侧脸的手停下,“你说话阿珩会听的,再不阻止真的要出人命了。
”
血腥味和酒精混合在一起,味道难闻又刺鼻。
燕珩疯狂的样子姜予初没见过,但是不阻止或许真的会出人命,虽然姜予初不在乎被打的男人会怎样,但若真的出事自己也逃不了干系。
进局子这种人生污点,姜予初觉得作为演员的时候还是不要碰。
“燕珩,我困了。
”姜予初直起身看向燕珩,声音轻懒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就像是入了魔的人被佛祖点化,只一瞬间,燕珩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贺晋安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哪个成语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只能缓缓地冲着姜予初比了个大拇指。
燕珩松开满脸是血的男人,男人全身瘫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燕珩蹲下身子看他,一字一顿地问道:“刚刚哪只手碰她的?”
男人张了张口,似是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燕珩也不在意,点了点头,随意懒散,“不说就是两只都碰了。
”
话音一落,燕珩捏着男人的手臂,还没用力男人惊惧地往后缩了缩,用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说了句:“左......手,是......左手。
”
燕珩点了点头,松开他的右手,捏着男人的左臂使了点力道,男人痛苦地哀嚎,左臂垂下,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