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手僵在半空中许久开始发酸,燕珩却没放开她的打算。
犹豫半晌,姜予初轻轻把手落在他的后背,安抚性地拍了拍。
她也做过噩梦,知道梦里的那种绝望和痛苦。
尽管姜予初不能和燕珩感同身受,但是噩梦侵扰的神经都一样脆弱。
纵使不可一世的燕珩也左右不了梦境的绝望和痛苦。
只是姜予初不懂,能让燕珩做噩梦的会是什么事情。
很久之后,燕珩才缓缓松了力道,下巴抵着姜予初的肩窝,声线沙哑低沉,却带着明显的温柔,“吵醒你了?”
姜予初安静片刻,才抬手推了推他,“知道就松手,我要睡觉。
”
燕珩自然不会听她的话松手,而是把人往自己那边拽了拽,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睡吧。
”
姜予初动了动却丝毫没撼动他分毫,“我不喜欢你抱着我,难受。
”
燕珩手掌带着薄薄的凉意,拂过姜予初后背,“那睡你呢?喜不喜欢?”
姜予初抬腿想踢他,被燕珩一把抓住脚踝放到两腿间,“你再乱动我立刻扒了你。
”
“我明天要拍戏,麻烦您忍一忍,忍不了就滚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姜予初知道自己挣脱不了,索性躺在他怀里放弃了抵抗。
“你明天上午没戏。
”燕珩说。
姜予初:“我大姨妈在身上。
”
燕珩:“距离你上次骗我生理期已经过去很久了,你的大姨妈有这么好客?”
“......”
说不过打不过,姜予初决定还是闭嘴装死来得实在。
她怎么愚蠢的觉得刚刚的燕珩脆弱,简直傻得可笑。
燕珩见她不说话,嘴唇似有若无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嗓音染上一丝可怜的味道,“初初,我忍了很久,真的很难受。
”
披着羊皮的狼。
姜予初在心里嘀咕一句,继续装死不理他。
燕珩唇角轻扬,手上的动作开始放肆,“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
姜予初后腰一片酥麻,刚想开口骂人嘴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未出口的话消散在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