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两人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地吃饭,刚才还在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心情,现在情绪就被一碗面条安抚下来。
陆以朝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靠在椅背上看祁砚清吃饭。
祁砚清吃东西很斯文也很快,吃的有些热了,脸颊泛红是很健康的颜色,掩在耳后的长发滑落下来。
陆以朝先他一步走到他背后,轻轻拢住他的长发。
越来越长了,之前才只到胸口这里。
说完又特别得意地添了一句,怎么都好看。
跳舞就是很适合长头发,祁砚清还喜欢古典舞,用自己的头发做造型更好看。
陆以朝抓着他的头发在手里绕了又绕,拢成一束低低的马尾,露出漂亮瓷白的后颈。
上面还有浅淡的临时标记,陆以朝眼眸渐渐深沉,他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薄唇贴住他的后颈,说话的时候,干燥的唇摩擦着他的皮肤。
让我住进来。
祁砚清耳根泛红,后颈像是撩过无数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扫着他的脖子。
陆以
我不放心你,你答不答应我都要住进来。
陆以朝抱住他的腰身,祁砚清,我就要住进来,不仅要住进来,这几天还会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祁砚清明眸含着浅笑,粘人精。
他拍了拍陆以朝勒在他腰间的手,我要去训练了,放开。
再抱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陆以朝的脸埋在他颈间用力嗅着,声音很小。
然后就听陆以朝开始报备接下来的行程:我一会儿送你去训练室,然后去一趟研究室,我妈妈研究的试剂需要再授权,我现在是唯一有权限的人。
知道了。
祁砚清点了点头。
温?h一直在做研究,后来研究的东西越来越危险就被盯上了。
当时陆尧只想赚钱,不肯放人,陆氏跟着受到牵连,陆尧也因此坐牢。
现在想想,或者这也是温?h的某种计划,在明知道逃不开的情况下跟陆尧鱼死网破。
她死了,陆尧也坐牢了。
而陆以朝被他保护着,只要陆尧见不到陆以朝,就不能用温?h的生死来逼迫陆以朝。
祁砚清叹了口气,他们都没有错,在那个时候,他也想不到更温和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