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袋里捂着胃,肩膀微微塌下来一些。
陆以朝抱紧他,这个比赛结果我们不同意,掺了水分的奖杯我们不稀罕,这种比赛还不如我办几场让清神高兴一下,不就是砸钱的事吗?
幕后的事我们会彻查,比如安检是怎么过的?omega发情催化剂都能随身携带,您这比赛还真是够正规。
负责人:不、不是!没有,肯定是漏查,我会严加管理,不可能再出这种问题!
不用麻烦了。
陆以朝黑眸深邃,整个人散发着寒意,我帮你们查。
负责人被这两人怼的说不出话,本来只是个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真是踢到铁板了!
陆以朝感觉到祁砚清越来越没力气,几乎都靠在他身上了,去握他的手全是冷汗。
他不再多说,抱着祁砚清就走。
剩下的事情留给周简跟国内的工作人员处理,他现在只担心祁砚清身体撑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吐了,在里面一直强撑着不想示弱,出来还没走到车边就吐了,没吃多少东西,就干呕着吐了酸水。
陆以朝抱着他给他拍背,从车里拿水给他漱口,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祁砚清觉得恶心死了,一想到自己被人当成泄欲工具,还一边叫他的名字
唔祁砚清趴在车窗上,胃里阵阵痉挛,他妈的我要找叶威,弄死他!
好。
陆以朝把他扶回来,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还加量吃了药,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
不过还好,只要他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还好。
不敢耽误时间,陆以朝飙车回了酒店。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声音沙哑,我要找叶威。
什么时候了找叶威。
陆以朝摸着他的腺体,先回酒店。
我不!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浑身湿漉漉的,意识已经飘忽不定了。
叶威活不了的宝贝儿,我按死他,你别脏手。
陆以朝停了车,抱着祁砚清回酒店,闻着不断散发出的幽香。
祁砚清靠进他怀里,痛苦地皱眉,难闻、我想吐
马上洗。
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
两人身上都不好闻,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沐浴露搓了满浴缸的泡泡,沾了两人一身,都带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
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
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撕了他的阻隔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