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他抱紧花雕,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可能是太久没有拥抱了,他又梦到了过去。
是大一的盛夏,运动会。
我不参加,我嫌热。
祁砚清拒绝了所有项目。
班长:咱们舞蹈系男生少嘛,像你这样的不拿出去显摆一下合适吗?你赶紧选!最少三个!
祁砚清被说的没办法,还是报了名,跳高、跳远、三级跳远。
他看着日历,应该不会正好赶上发情期吧?只能争取早点结束。
运动会当天谈妄来了,拿给祁砚清一副贴剂,两人在旁边说着悄悄话。
背着你陆哥说什么呢。
陆以朝不要脸地插过去,跟两人站在一起。
没什么。
祁砚清走开几步去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贴了药贴。
腺体怎么了?陆以朝手指戳了下他的后颈,冰冰凉凉的。
别乱动。
祁砚清拍开他的手,在旁边做热身运动,谈哥你等我,晚点我们一起走。
陆以朝眼神冷了冷,还是靠着祁砚清,语调又懒又慢,祁砚清你不地道,今晚通宵,想走你门都没有。
祁砚清推着他,黏黏糊糊地总靠着人,麻烦死了。
最要命的是他身上有股白兰地的酒香,浓郁香烈,是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发情期的缘故,他对陆以朝的信息素更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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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白兰地的酒香窜进他身体,顺着他的经脉游走,让他蠢蠢欲动。
啊祁楚星忽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我肚子不舒服。
怎么了?祁砚清皱眉蹲在他面前,好好的就疼?
可能是我中午吃了火锅和冰激凌?嘶不行了,我站不起来。
谈妄走过来按了按他的肚子,这里?
祁楚星点头:对对对。
绞着疼?这里疼吗?谈妄换了个地方按。
也疼。
这里呢?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