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是活菩萨啊哈哈哈哈哈,别人不要你了你还主动贴上去,学以朝犯贱?
收敛了笑意,陆尧说:我们之后不要见面,会被人发现,我就是提前跟你说一声。
至于祁家,等你们毕业叔叔帮你拿下!
那天晚上,祁砚清看了很久的电影,但是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
直到天亮起来,他站在外面看着太阳,很刺眼,看得他眼睛疼,疼的有点想流眼泪。
他和陆尧怎么可能是同一种人。
他才不会做那些没底线的腌?H事。
陆以朝不打算和祁楚星结婚,他大概能懂陆以朝的想法。
陆以朝不会那样对待喜欢的人,越喜欢越要保护,他怎么舍得整垮祁楚星的家。
从一开始就设的局,是有多喜欢才坚持不下去了,舍不得骗啊。
祁砚清看着呼啸而过的汽车,这条斑马线只有十几米远,可他现在一步都踏不出去,疾驰的汽车可能会把他撞飞。
他盯着面前的红灯,禁止通行的意思。
他总是做不了正确的事情。
那段时间祁砚清开始频繁参加比赛,本来就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天才舞者,只要他想,他能参加的比赛很多,他可以休学只在期末考试。
他只想跳舞,他不要祁家的财产,祁家也就没资格再管着他。
他是自由的,谁都别想试图控制他。
两人再次有交集是大二学期末。
祁砚清要回学校考试,大半年没见他留了长发,劲瘦有力,人看起来更狂妄骄傲。
也是这天,他们被绑架了。
祁砚清被人从面包车上推下来,不知道上了多少台阶,他脑袋上的布袋子才被拿走。
入眼的是一栋废弃的高楼,所在的楼层四面透风,祁砚清被绑着双手,在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是大楼的缺口,断裂的钢筋杂乱交错。
他晃着虚焦涣散的眼神,闻到空气中的白蔷薇混着血腥气。
再一看才发现楚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颈流了很多血,他在这一瞬间手脚冰凉,连忙扑过去看,楚星?祁楚星!醒醒!
祁楚星趟在地上毫无反应,祁砚清被绑着手只能弯腰贴着祁楚星的脸颊,很凉。
他马上转头冲绑匪喊:你他妈给我松开!松开!你把他怎么了?他流血了你先叫医生!你他妈绑架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要闹出人命吗!叫救护车!
绑匪用力捏着祁砚清的脸,我呸!死就死了!祁盛让我家破人亡!我也让他尝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