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
才不信你祁砚清抱住他的脖子,抱我回房间,这里好冷。
陆以朝单手就能抱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爱你。
祁砚清却笑起来,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我没问你,吻我。
陆以朝在缠绵的梦中醒过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梦到什么不该梦的了。
谈妄忽然出声把陆以朝吓一跳。
谈妄走过来,梦到砚清了吧。
陆以朝抿唇不语,苍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听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谈妄说,反向标记的正常反应。
不是。
陆以朝撑着身体坐起来,有点头晕,没有被标记我也会梦到他。
谈妄挑眉,好吧,较真了。
陆以朝坐起来后还在走神,慢慢问谈妄:你是心理医生。
谈妄点头:对。
我一直以为我不够爱祁砚清。
陆以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可我又明明真的很爱他。
会有我这种人吗?爱的时候一直只有伤害,真的爱一个人不可能舍得伤害他吧。
谈妄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自责、自厌,茫然无措。
很长一段时间里砚清来找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
他们的痛苦更多偏向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们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没错就该那么做,可又认为自己大错特错。
谈妄看着他,陆以朝,首先要学会好好说真话。
你和祁砚清,你们两个都需要学会。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好说真话。
谈妄轻轻笑了,陆以朝比砚清更好突破。
砚清的倔脾气是几年都挖不开一点破口。
谈妄说:砚清的腺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陆以朝立刻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过去,情况怎么样?他昨晚特别不舒服,那场舞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