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身上穿着皱巴巴的汉服,拿了换洗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等他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他看着靠在他车旁边的人,脚步停住,目光冷下来。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很烦。
陆以朝穿着黑色羽绒服,靠在他车边一下下地按着打火机,火苗被吹的乱晃,完全没注意到面前来了人。
直到祁砚清走到他面前,他看到了那双黑色的马丁靴,目光向上跟祁砚清对视。
陆以朝笑容挡住口罩后,跟你聊聊昨天的事。
我去备案了,以防万一有人乱说话,我先留了个记录,来跟你说一下。
哦。
祁砚清开了车门坐进去。
陆以朝也坐进去,你开车,我跟你说说具体情况。
祁砚清握紧方向盘,假笑都笑不出来了,更懒得和他客套,我不想听。
你别生气,我没想让你不高兴。
陆以朝声音温和,他偏头低咳了几声,还有叶威的事
我说我不想听。
祁砚清打断他的话,眼睛里浸着冷意,你可以下去了。
陆以朝揣在口袋里的手紧捏着,满手心的冷汗,脸上却镇定自若,他清了清嗓子说:这些都不想听,那《舞者》的事总要听吧。
不听。
祁砚清转头看他,你说的话我一句话都不想听,够明白了吗?
陆以朝僵住,面色苍白,僵持了两分钟后他开了车门,路上小心。
没办法一起去找谈妄,他开车跟在祁砚清后面,没敢离得太近,到了谈妄的医院后,他也一直跟祁砚清保持着距离。
谈妄给祁砚清做检查,有点发炎,是不是一直贴着止痛药贴?
祁砚清:也没有。
你能骗过谁?谈妄抽了他几管血,还是那个病房,去休息,结果要下午才能出来。
祁砚清看着旁边的血,这次要多做检查?都让你抽贫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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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还有心情贫嘴。
谈妄试着他偏高的体温,昨天跳舞耗费太多体力了吧?那场舞我看了,能撑下来真是不容易。
谈妄把他送到病房门口,别强撑了,进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