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
马上走。
陆以朝从房间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周简说他们跳舞之前都不吃饭,这什么毛病。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让他走,反感和排斥太明显了。
陆以朝按了按心脏,他去厨房看了看,冰箱几乎是空的,只有几盒无糖酸奶和一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的名字。
祁砚清哼唧了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的药贴,被捂了一天的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陆以朝给谈妄拍了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一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我。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一句话把陆以朝的嘴堵上了,他拿了药往沙发边上走。
不建议你们现在频繁接触。
谈妄说,你要是控制不住又释放alpha信息素,他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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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控制住了。
陆以朝这话说的有点生硬。
那是因为你吃药了,药效一过就不行了。
陆以朝把药剂喷到祁砚清后颈,祁砚清顿时疼得一抖,身体缩成一团,用力咬着下唇。
陆以朝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这伤也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上好药就不用管了,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谈妄那边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你明天再来一趟医院,我需要给你做个更详细的检查。
陆以朝拿着手机走远一些,不是都检查过了吗。
给你检查的医生漏了几样重要的数据,开的药也不太对症,我建议你别再靠近砚清,药效维持不了一整天,我不能确定你什么时候会再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