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面前这一点暖意,他抱紧祁砚清声音发颤。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呼吸骤然一紧,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远忽近的光晕,一切声音像是溺在水中空灵又不真切。
陆以朝看懂了他的纹身。
他大口喘息着,他身体发凉,他觉得荒唐可笑!
他从陆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他嘶声厉喝,然后把睡衣解开,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祁砚清的喊声刺的陆以朝头好疼陆以朝恍惚着松了手劲,深邃的黑眸茫然又无措他在干什么?
祁砚清把他从身上推开,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他语气发狠,要来吗?来就快点!不然就滚!
呃,不陆以朝腺体刺痛,他抿唇发白的唇看向面前的人,祁砚清衣衫不整眼尾泛红,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身体一直在发抖,眼里充斥着厌恶。
祁砚清,我没想
我就是想见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钥匙!祁砚清冲他伸手。
陆以朝把钥匙放在祁砚清掌心,祁砚清反手扔到沙发上。
还不走吗!他呼吸微喘,盯着面前的人。
陆以朝撑着地毯站起来,头很晕,意识很难集中,他用力吞咽着口水,又看了祁砚清一眼。
祁砚清也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以朝,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对不起。
陆以朝动了动嘴唇,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碰到祁砚清,你穿好衣服,别感冒。
管好你自己。
祁砚清盯着他,我就是死了都用不着你管。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身上的红痕觉得刺眼,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每一句都说不出口。
喵。
花雕在两人脚下绕着走来走去。
花雕。
祁砚清叫了一声,花雕就走过来跳到沙发上,和祁砚清站在一边,立场坚定。
看到这一幕陆以朝忽然笑了一声,鼻子却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经他也是站在祁砚清身边的那个,现在他成了祁砚清的对立面。
我就是来看看花雕。
拙劣的谎言。
陆以朝笑的时候眼泪一直晃,他背过身就往外走,被你猜到了洗个热水澡,明天节目没什么,我走了祁砚清。
祁砚清攥紧掌心,语气冷硬,别再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