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不知道买哪儿合适。
周简马上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学区房?市中心交通便利,郊区也不错,安静空气好,喜欢顶层还是复式,其实一层也不错,带个小花园
祁砚清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声音,想了挺久才说:电影院旁边有房吗。
周简:度悦城那边好像有,那个地段也好,不过都是旧楼盘了,买的话看看二手房。
你看着帮我租吧。
周简啊了一声,不买啊?那还不如继续住万誊,环境更好,套间里什么东西都齐全,几点回去都亮堂堂的。
住腻了。
祁砚清拉好衣服,围着围巾挡住脖子,已经到舞协了。
那我去看看房子了。
周简看着他下车,花雕就趴在他肩膀上跟着进了舞协。
花雕不怕生,也不乱跑,成精了一样能听懂祁砚清的话。
祁砚清站在花坛前:花雕,爸爸就是在这儿捡到你的,有印象吗?
喵。
花雕跳到花坛上转了几个圈,在闻枯枝磨牙,显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还是做一只不记仇的小猫咪好。
祁砚清笑着拍拍花雕的头,走了,进去。
训练室里音乐声很大,低沉激昂的鼓声,清脆悠扬的笛声还有复杂的人声和声。
祁砚清推门进去,哟,忙呢。
还真来了。
元淮挺意外的,你这伤口不能跳着跳着崩血吧?
来了也不让你跳。
沈谭舟把椅子给他拉过去,担心地看着他,坐着,腺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了。
训练室里很暖和,祁砚清脱了外套和围巾,花雕就卧上去压住睡觉。
明天我也把我闺女带过来。
元淮说着就去摸花雕。
哎,别沈谭舟话没说完,元淮手背上就一道口子。
这猫特别凶。
沈谭舟笑着说,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淮拿湿巾擦手,强行rua了一把花雕,祁砚清,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祁砚清眉眼带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的伤口,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的动作我都看了。
祁砚清拿出平板,上面有自己记录的各个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