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谈妄。
这句话祁砚清这些天听了不下一百遍,他无奈地说:别相信我了,相信谈妄就行了。
哥,我就是相信你。
祁楚星目光执着,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很亮。
我就是觉得清神怎么都不可能输,不会输给别人,更不会输给自己。
他就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手术会成功。
要说彩虹屁还是你会吹。
祁砚清捏了捏他的腮帮子,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你瘦了变得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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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楚星语气含糊不清,哪有啊,你现在也瘦,你就好看,那我不可能丑。
几人没待很久,还是要让祁砚清好好休息,七点多就都走了,明天再来。
病房里短暂地安静下来。
花雕也被带到医院了,祁砚清住的是单人病房,花雕洗干净做好驱虫就被允许住进去。
谈妄也是心理医生,在心理诊疗室还养着猫。
花雕很乖,就趴在窗台上懒散地摇尾巴,不乱跑不乱叫。
大概它也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紧张气氛,隔着一段距离一直盯着祁砚清。
嘶祁砚清拧眉,疼得抽气。
谈妄将最后一针阻隔剂注射进祁砚清的腺体。
刺痛袭来折磨的祁砚清直冒冷汗,汗珠滴落在被子上,没一会儿就眼神涣散失焦。
这次阻隔剂里有镇定剂,祁砚清几分钟就陷入了昏迷。
谈妄又给祁楚星注射药剂,和他说:今天需要释放十五分钟,撑得住吗?
祁楚星点头,没问题。
辛苦了。
谈妄揉着他的后颈,会有副作用,等下去我那边躺躺。
祁楚星没说话,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他的信息素比第一次闻浓郁了一些。
是药剂对他的腺体也有刺激和治疗的作用。
漫长的十五分钟过去了,祁砚清没醒,还在昏睡中。
祁楚星脸色煞白,隐约听到谈妄在问他什么,听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