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就不行,明明是一起养大的,吃穿用度从来都一样,他就是很喜欢惹事,从小就喜欢打架
抽不出空了,也不想再处理这些麻烦事,在那段时间看到他也确实觉得有点厌烦了白繁声音颤抖,然后就送到爷爷这边来了。
陆以朝平静地听着,看向祁砚清的房间,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可我真的没有不爱他啊。
白繁眼睛里都是茫然,他看向陆以朝,都是我生的孩子双胞胎,从怀孕我就在期待,命差点没了,我这样子生出来的孩子,我怎么会不爱他。
就因为把他送到了乡下吗?可在这里也很快乐,他爷爷很爱他后来生意稳定了,我们就把他接回去了。
怎么想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在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陆以朝平淡地说:他在这里过得开心,跟他被你们放在这里,这是两件事。
祁砚清就是这样,他不会因为在这里过得开心,就把之前的事情抵消。
白繁忍着泪意,低头看脚下的落叶,我后来也发现了,可我不管再做什么都没用了,就真的没用了吗?
陆以朝没有再说话,指间夹着烟,猩红的烟火一点点靠近指根。
他想起之前上学的时候,祁砚清不回家,就住宿。
他是转学生,又不爱跟人交流,集合生活很难融入。
已经快一个月了,住宿的都成堆走,祁砚清从不跟他们一起吃饭,也不是孤僻,也看他们可以正常交流。
体育课上,祁砚清后颈忽然被冰了一下,他缩了下脖子,脸前就有一杯冰水,传来陆以朝的笑。
祁砚清接过来,仰头灌了几口。
陆以朝还穿着球衣,浑身是汗,一坐下祁砚清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宿舍生活怎么样?看你总不和他们一起回宿舍。
陆以朝问他。
一群傻叉不洗脚,穿过的衣服都挂墙上,都穿脏了再从里面挑干净的继续穿,受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以朝笑着趴在他肩上,胳膊架在他肩膀上。
那你回家呗。
楚星肯定洗脚洗衣服。
祁砚清没说话,冰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