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释放出信息素,声音让人有安全感,沉沉的很好听。
祁砚清握紧杯子,紧抿着苍白的唇,像是想说话。
谈妄继续说:你说你不在乎,那我们呢,周简、楚星、潭舟、文柏还有南眠,还有你的粉丝,这么多人在等着一个健康的祁砚清。
谈妄揉着祁砚清的长发,让他抬头,认真地询问他的想法,你还决定要不顾生命安全,去做这个手术吗?
祁砚清看起来有些脆弱,用力抓着杯子,指腹泛白。
过了很久,才传来他的声音,微微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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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洗谈哥,我总会想起我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很久了。
祁砚清思绪有些混乱,右耳又开始出现怦怦怦的声音,他右手捂着耳朵,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了。
都希望我按照某种样子生活,可我不想,我不后悔被标记,也不后悔洗标记,都是我的决定。
祁砚清看向谈妄,笑了一下,眸色很亮,鼻尖痣给他的笑添了风采。
我对不起你们的关心,可我一定会尽力撑下来,你们好不容易把我拉回来,我没道理作践自己。
祁砚清咳了几声,单手撑着发热的额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慢慢说。
但我觉得就算我死了,在我的墓碑上写这只鸟至死不肯归巢,听起来也不错。
对上祁砚清的笑眼,谈妄叹了口气,这结果他已经想到了。
他尊重祁砚清的决定,好,我来安排手术。
手术前需要注射阻隔剂,先进行药物剥离,你身体不好,最少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适应,这个不许再说了,听医生的。
祁砚清笑着应声,现在压力给到谈医生了。
谈妄叹气,去休息吧,醒了量过体温我再看吃什么药。
祁砚清裹着外套回了卧室,谈妄从手机上看祁砚清的病历,他的心理问题一直都比较严重。
童年的伤害永远是最深的,每一件小小的事情都是一颗种子。
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会不断影响之后的人生。
祁砚清偏执敏感、占有欲强,从不认输狂妄自傲,除却他自身性格外,跟他的经历密不可分。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祁砚清这样耿耿于怀,可是不管哪种想法,都不能说是错误的。
谈妄想起第一次见祁砚清的时候。
正好是祁砚清第一次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