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星紧张了一下,下意识转动轮椅往后退了一点,才又出声问:谈妄,我需要做什么吗?
只需要释放信息素,慢慢来。
谈妄拿出试剂,淡黄色液体,他抽到针管里弹了几下,只有十分钟的时效。
好,我知道了。
祁楚星长出口气,轻轻咬着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的紧张,他的腺体已经五六年没用过了,不知道用了这种药能不能释放出信息素。
有点疼。
谈妄给他注射药剂,手法温柔,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一股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
谈妄把他推的离床近一点。
但还是太淡了。
祁楚星脸色发白,攥紧在发抖的手指。
祁砚清有了反应,拧着眉头,在昏睡中想触碰腺体。
不碰。
陆以朝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腺体肉眼可见的泛红,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的手腕,一下下亲他的脸颊,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的信息素带有特定的物质,刺激祁砚清的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的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
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