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这么背过他是谁?
他扯着头发难受地闭上眼睛,好晕。
怎么了?!陆以朝急忙起身扶着他,头疼?别扯头发松手清清。
陆以朝掰开他的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额头很凉。
祁砚清像是陷在了某种情绪里,本来就雾沉沉的眼睛现在更是找不到一点焦距。
陆以朝用毯子把他裹好,把他抱出来,安抚着:清清,咱们先回家。
祁砚清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挣扎着动起来,不我不
陆以朝抱紧他,吻他的额头,疾步往家里跑,不动,清清,就抱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祁砚清难受地推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别别碰我!不让你背放开!难闻!
电梯门一打开,陆以朝进去就把他放下。
祁砚清脚步虚浮,后退几步靠着电梯,毯子也掉在地上。
陆以朝一米八九的身高挡在他面前,抓住祁砚清要推开他的手,有监控,别拍到你的脸。
祁砚清靠在角落微微喘气,咳嗽了几声,陆以朝抖了两下毯子裹在他身上,真的这么讨厌我?抱一下都不愿意?
祁砚清不看他,现在这种距离闻不到他身上的气味。
电梯徐徐上升,这个时间没什么人。
陆以朝稍稍弯腰,偏长又深邃的眼睛看着他,我不会欺负你了,上午的事对不起。
祁砚清拉高毯子挡住鼻子,眼皮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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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退后半步,右手撑在他身后,把他围在自己怀中,声音平和温柔。
你脚和腿都受伤了,不能久站不能总走路,你还要继续跳舞,别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腿。
现在站着疼不疼?
祁砚清裹紧毯子,幅度很小地点了头。
那我抱你出去,把你放在沙发上就不碰你了。
腿真的不能再伤着了。
祁砚清被抱回去了,短暂的接触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脑袋里闪现的画面也都不见了。
祁砚清抱着猫躺在沙发上,听着花雕打呼噜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揉着花雕软绵绵的肚子。
陆以朝拿了药和水过来,又贴了贴他的额头,吃药了。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