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遍体生寒,他捂着脸压抑地低吼一声。
半个月了,祁砚清杳无音信。
盛夏的天燥热难耐,走在太阳下更让人烦躁。
太热了,无人机不能飞。
我去那边看看。
陆以朝点了支烟往前走去,他晒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他拿着祁砚清的照片去村口的小卖铺问人:您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咧,这是谁家的女娃娃?走丢了?大婶热情地问。
陆以朝语气温和:是男孩子,长得很漂亮,比我矮一点点,鼻子上有痣,真的很漂亮,看一眼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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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留下自己的手机号,麻烦您帮我留意,他可能受伤了,如果您看到了麻烦联系我。
那你把照片留下呗,我给你问问。
照片不行。
陆以朝又让她仔细看,看到有一点点像的您就跟我说,谢谢您了。
同样的话陆以朝说了上千次,他不敢把祁砚清的消息留下。
他现在只乞求是有人救了祁砚清,这里沿途只有村子,如果还活着从这个方向找一定没有错。
老板,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贾伊担心地看着他。
陆以朝:没事,无人机什么时候能飞。
至少得4点了。
陆以朝点头,自己又往前去,看这里有没有渔民。
祁楚星那天之后病了很久,一个星期都高烧不退,频繁做噩梦,身体震颤不安。
哥、哥别走哥!祁楚星大汗淋漓地惊醒,涣散的目光缓慢聚焦。
谈妄在一旁看着他,又梦到砚清了?
嗯。
祁楚星眼圈倏地红了,都怪我。
谈妄递给他一杯水,不怪你们谁,你们都是受害者。
我已经被人打过一次了,我还不长记性,还被人绑走了祁楚星捂着眼睛,我总是拖累我哥。
砚清不会希望你这么想的。
谈妄站起来,轻轻拍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