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疲倦地睁眼,被灯晃得难受,迷糊地看他,嗯?
你哪儿不舒服?陆以朝看他嘴唇干裂,立马去接了杯温水。
祁砚清不想说话,把头又埋进枕头,声音低哑,没事。
说实话!
烦死了。
祁砚清拧着眉头。
陆以朝只能把他扶起来,让他?⒌闼?,这嘴说了三句话就裂开一道口子。
别呃!祁砚清刚被他扶起来,顿时疼得浑身都在抖,撑不住了身体前倾靠在他怀里,呼吸微
喘。
陆以朝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连忙抱着他,揉着他的脊背,给他安抚信息素。
。
祁砚清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我包里有止疼药。
陆以朝打开他的背包隔层,看到那瓶止疼药吃了一多半了,脚这么疼?
祁砚清点头,?⒐?药就病恹恹地靠着床头,耷拉着眼皮,脸色白得吓人。
陆以朝坐在他旁边,忍不住提高声音,你跟我说一声会死是吧!自己熬着你打算熬到什么时候?不该说话的时候看你嘴就没停过,该说的时候一个音也出不来!
你小声点。
祁砚清不想动弹,他哪是脚疼,是腿疼,两条小腿疼得仿佛不是他的,磨得受罪,骨裂的右肩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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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祁砚清这张脸,陆以朝瞬间哑火了,他用手贴了贴祁砚清的额头,很凉。
他说:明天就不参加了,去医院看看。
没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祁砚清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因为个节目废了脚你就高兴了,你他妈
你他妈能不能别吵。
祁砚清冷恹恹地看向他,我头疼地想吐。
陆以朝做了几个深呼吸,坐在他床边又看了看他的脚,按说骨折不会这么疼。
祁砚清看他大半夜坐在床尾研究自己的脚,有点想笑,心里也有点暖和。
憋了半天,他才说:是腿疼。
腿怎么了?陆以朝撩开他的裤腿,哪条。
祁砚清偏开脑袋,不知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