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爷继续说:可你不是任性啊,你是轴,死犟,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动。
别的小孩儿过得开心以后,那些讨厌的人渐渐就淡忘了,再长大一些,就总能释怀很多不重要的事。
你不行,你能记恨一辈子。
祁砚清靠着爷爷,漂亮的眼睛半垂着,带着浅浅的笑意,爷爷您别想着话的安慰我了,我真没不高兴
祁爷爷看了他一眼,一眼就能看穿,清清,你这样伤的是自己。
你说你犟什么?过好自己的生活多好。
可我就是不想放下,爷爷。
祁砚清说。
祁砚清盯着晃眼的灯泡,像是有了困意,声音里少见的带了几分茫然,爷爷,我好像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得不到的我就一直惦记,必须抢到手。
我不想维持表面和谐,我不想原谅和放下。
祁砚清看向爷爷,凭什么放下啊我就是这种人,我也知道我不好,可我真的改不了。
祁爷爷笑得更慈祥了,怜爱地拍着祁砚清的手,他说:我们清清想做什么小鸟都可以。
祁砚清眼眶红了,鼻腔酸涩哽咽,嗯。
祁砚清跟祁楚星在爷爷这里住了五天,祁砚清就得走了。
乡下生活轻松也快乐,楚星躺在床上都不想走了。
这里真安静,不用想着工作,公司好多事情,文件看起来真是头都晕掉了。
祁砚清坐在他旁边看手机,听到这句话之后,他愣了几秒钟,然后才跟楚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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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关于公司的事,不知道他们跟你说了没,我是不打算回去的。
祁楚星微张着嘴,有点懵,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祁砚清:就是我不参与,也不要股份,公司是你的。
你现在就可以着手处理一些事情,比如外聘总
经理和总裁。
祁砚清叹了口气,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