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眠笑眯眯的哼着,舟神,好久不见呀。
小眠眠好久不见。
沈谭舟看着他这一头粉紫色的毛,怪好看的。
几个人也没什么事,就是喝酒来放松下心情。
祁砚清一口气喝了三杯,沈谭舟拦着他,干嘛呢?
祁砚清推开他,又接过一杯酒,我满十八了,喝酒不用人管着了。
我是怕你喝多难受,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连轴转着排舞,你别再喝的伤了胃。
江南眠笑了一声,和沈谭舟说:你不懂,这家伙每次来这样,喝酒助眠呢,别管他。
沈谭舟神情复杂,但也确实没再多嘴。
他聊着天,又看着祁砚清一杯接一杯的喝,高度酒跟灌水似的。
祁砚清渐渐有了醉意,胳膊肘撑在吧台上,手掌托着脸颊,漂亮的眼睛带着迷离,唇色稍白,却显得他更好看。
沈谭舟想起那天,他提出要做祁砚清的舞伴。
祁砚清本来是拒绝的,他不喜欢跳双人舞,也不喜欢磨合。
所以当沈谭舟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祁砚清同意了。
他当时说:我们跳分别,只磨合动作技巧,但是情感方面,就是要跳出各种不合适。
伤透心的你,决绝放手的也是你,我们死活要纠缠觉得不甘心,但就是走不下去了。
他还记得当时祁砚清的表情,少见的错愕,以及在舞蹈中藏不住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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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支双人舞,太符合祁砚清的气质了,他在舞台上总有一种破碎感。
周简点了外卖烤串,自己也喝得有点多了,口齿不清地说:吓死我,我还担心你们我清来的时候还在难过!
沈谭舟没喝多少酒,听到这句就反驳,你也太小看他了。
他想了这支舞,其实也不是想做些什么。
就是想让陆以朝看看,那天病房里陆以朝说他要是做点什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