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
祁砚清自私又自我,对谁都高高在上,冷傲的没人敢动他。
陆以朝生生握碎了一只杯子。
他这次偏要打折他的傲骨,把他踩在脚下,让他烂着。
临近十一月末了,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
陆以朝今年后半年一直没接戏,偶尔参加综艺节目,多数时间都在家。
祁砚清参加完一场比赛,回家发现陆以朝还在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回来了?正好洗手吃饭。
陆以朝说。
祁砚清把纸箱子放到地垫上,笑了一声,一个星期都没去上班啊?陆总。
距离荒唐告白的那个早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那天祁砚清见了陆尧后,就直接飞了国外,他没做好见陆以朝的准备。
周简说你今天回来。
喵。
花雕站在扶手上勾祁砚清的毛衣,前爪被挂住了,小小的身子跟着晃悠。
花雕。
祁砚清弯腰点他的脑袋,被凶巴巴地打开,儿子想爸爸没?
喵。
花雕不会撒娇,小奶猫叫声都理直气壮的。
你没欺负我儿子吧。
祁砚清拎着花雕,随口问了句。
陆以朝声音温沉,我欺负我儿子干嘛。
祁砚清背对着陆以朝,浅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花雕去洗手换衣服。
陆以朝跟着进了卧室,不卫生,你把猫放下。
砰
房门被撞上。
祁砚清把陆以朝抵在墙边,抓着他围裙,清亮的眼睛带笑,长发散在脑后,露出一张标志的脸,陆以朝,你干嘛?
陆以朝被挤在墙边,闻言反问:我干嘛?
祁砚清:你最近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比赛也不容易。
陆以朝手心有水,用手背蹭了蹭祁砚清的发顶,换衣服吧,我去看看汤。
祁砚清看陆以朝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