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二话不说把人拽走,病房里就剩两人了。
祁砚清睫毛煽动两下,侧过身体背对着陆以朝。
陆以朝没急着说话,先喝了一口鸡汤,咂舌嫌弃道:真难喝。
祁砚清:
瓷勺撞击的碗沿,叮叮当当的不消停。
是我想多了,清神在国外也不缺人照顾,饭来张口,挺享受的。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
别装睡了,快起来,你好朋友给你熬得鸡汤快凉了。
祁砚清不想喝,还是闭着眼睛不动。
下一刻他就被人抱住了,脖子上蹭着温热的鼻息,发冷的身体罩了一层暖意。
陆以朝闻着他的脖子,只有红玫瑰信息素。
没有野男人的臭味。
吃饭吧,嗯?我喂你。
他沉声说。
祁砚清被拉起来,后背靠着柔软的枕头,陆以朝一勺一勺喂他喝鸡汤。
祁砚清有些恍惚,他觉得陆以朝不是这样的,又觉得好像这样对他也没错。
之前也是这样的,生完气会来哄他。
晚上想吃什么。
祁砚清含着一口鸡汤,慢吞吞地咽下去,抬眸看了他一眼,陆总给我做吗?
不然?
祁砚清没有胃口,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但陆以朝喂的他就能多喝几口。
病房很安静,祁砚清不在意地问了句:你为什么来找我。
陆以朝:正好在这边出差,离得不远,听到消息顺路来看看。
正好,顺路。
不喝了。
祁砚清推开他的手。
陆以朝笑,把喝了一半的汤丢进垃圾桶。
以为我是专程来看你的?想什么呢清神。
祁砚清被气得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