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捐出来。
”江浔也冷酷地对影风吩咐道。
“是……啊?!”影风低着头顺着自已那匹马的鬃毛,以为自已听错了,慌乱地抬起头问道,“王爷,为啥啊?!”
“四个月。
”
“不!不问了!”影风连忙把头低下,错开二人的视线,假装没听到一样说道,“不就三个月的俸禄嘛?我捐就是了!”
他也没犯错事情啊!只不过今天起晚了些,往常王爷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啊!为啥要这样对他啊!
江浔也睥睨了眼他那有些委屈的神情,冷哼着说道:
“跟着本王做事谨言慎行,不信谣不传谣,这点这么多年你还学不会嘛?”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就该让你跟王公公好好学学!”
一听这话,影风只觉得某处一疼,下意识夹紧了马肚子,不敢多说一个字。
许久,就当影风都快忘记追究这件事的缘由是,江浔也带着坚定和某种承诺一样的声音被风吹着传到了影风的耳朵里
“王府日后只会有一个女人,只会是沈千宁!”
拨开云雾见青天,影风终于明白自已哪得罪这位爷了!
想到自已方才口不择言的模样,王爷能给他一条活路那实在是大人有大量啊!影风后怕地拍了拍自已的胸脯。
翌日
刚刚破晓之际,江浔也手边的烛台燃尽了最后一寸,彻底灭了下去他这才惊觉自已一夜未睡。
修长的拇指摁了摁鼻梁两侧,闭着的眼才不过休息了半刻,书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江浔也深深吐出一口气,轻咳了两声,压着嗓子说道:“进。
”
进门的影风下意识地往软榻上看去,见上头的被褥依旧整齐,吃惊地扭头,见江浔也满脸疲态的靠在太师椅上,惊呼出声:“王爷!您这是看了一夜啊?!”
“有事说事。
”大呼小叫的吵得他脑袋疼,江浔也言简意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