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他这实在是无妄之灾
阮亦云很快回了。
都是他搞出来的事,他活该。
我们才叫无妄之灾
郭未还在想着要如何回应,阮亦云又发了一条。
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郭未犹豫了几秒,爬下床,摸着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给阮亦云拨去了电话。
“我现在只能很小声地说话。
”他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的阮亦云说。
阮亦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没关系,可以听清。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
“我们才刚分开两个小时。
”郭未说。
“分开两分钟的时候就开始想了,”阮亦云说,“想到现在。
”
郭未捧着电话,低着头,笑了起来。
这一次,是发自真心的。
他又回忆起了两人分别前交换的那许多个亲吻,甜蜜和温暖再次从心口涌出来,令他的精神逐渐放松,那些微烦恼也随之消散。
他变得开心起来。
“我也很想你。
”郭未说。
“想我什么?”阮亦云问。
这问题有一点点奇怪,郭未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想你这个人呀,想和你待在一起。
”
阮亦云又问:“待在一起,做什么呢?”
郭未在一片漆黑中兀自红了脸。
“……做什么都行啊。
”他说。
阮亦云不依不饶:“比如?”
“坐在一起说话,吃饭,牵着手散步,”郭未说,“……之类的。
”
“没了?”
“……不能说了。
”郭未说
阮亦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为什么?”
郭未咕哝:“说了就更想亲了,可现在又亲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