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满分回答才对的。
可莱昂的表情随着她的话愈发黯淡,从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探究,最后凝成了一点相当复杂的不解,在海水般的蓝眸里晃了两晃。
江乔不解其意,漂亮的杏眼缓慢地眨了眨:“我……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吗?”
莱昂的手从方向盘上抬起,刚张开嘴,就被身后的昔日同窗伸手敲了敲头枕:“好了。
”
“我这次带太太来不是家属旅行,接下来的论坛日程,她都会作为中文译员出席,让她好好休息。
”
被敲的人摊了摊手,妥协地回过头。
裴知鹤说英文的声线气质要更冷一些,和说母语时不太一样。
很标准的英式发音,低沉优雅,让她被莱昂几句话勾起的疑惑不经意间散去。
新机场与市中心间的距离尚远,车子驶入湿润的柏油马路,江乔望着车窗外片片飞舞的雪花看了一会,一不留神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三人已经到了酒店门外,车辆排队驶过门童。
她的头不知什么时候枕在了裴知鹤的大腿上,绸缎般的墨发在男人同色的西裤上揉成一片丝云,暧昧而亲密。
睁眼时,看见裴知鹤衬衫外的衣服都敞开了前襟,几乎是将她半个上身都裹进了自己的大衣里,带着熟悉苦艾香气的体温从劲窄的腰身上传来,很暖。
江乔似醒未醒,迷糊糊地把鸵鸟睡姿转换成仰卧,抬起头的一瞬间,普鲁士蓝的领带扫过她的侧脸,冰凉丝滑。
一瞬间,她完全醒了。
她撑了一下车座,借力坐起身来,佯做镇定地用手指理顺长发,遮一遮有些发红的脸:“你们刚刚聊什么了?”
裴知鹤轻轻帮她理一下膝盖下的裙摆:“我跟他嘱咐了,在论坛结束前,不会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德方的参会医生。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