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样与我对阵?”
她笑了笑,似是这难不倒她。
她低眸扬唇:“菊秋苒,这仗不用打,你已经输了。
”
“哦?”
“你犯了一个兵家大忌,扎营林中。
”
“呵呵,所以呢?”我抬眸看她。
她亦抬眸看我:“我只需夜间发起火攻突袭,烧你一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说罢,她拿起酒盏,浅吟。
我笑道:“火攻,不错。
但当你杀入我军营时,你会发现那些营帐不过只是摆`````”
她的手一顿,慢慢将酒盏放回案桌。
我继续说道:“伏兵就在南北两侧,当你发现之时,伏兵杀出,一支截你后路,另一支只取凤目关,你若不信,现在即可去看我设在林中营帐,究竟有无士兵。
怎样,这局是你输,还是我赢?”先看她低垂的脸庞,她紧握酒杯不再言语。
“顺便再说一句,你若火攻,这风势最好想东,放能火烧连营。
不过最近这三日似乎都无东风,只有西风,火箭逆风,射程缩短,也易在途中熄灭,这火攻,也需天时地利人和也。
”说完,往后靠在了帅椅上,轻抚宝贝,谈了这许久,腰有些酸了。
肖静不再说话,她闭上了双眸,陷入长时间的静默。
我休息片刻,唤人:“来人,给肖凤主换些热的酒菜。
”
士兵进入大帐,给我们换上热的酒菜。
见肖静不吃,也不说话,只是比眸凝神,我自己吃了起来,无论怎样,宝宝要吃的。
待我吃了八分饱,见肖静依然不动,我轻轻提醒:“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
”
我呵呵而笑。
她拿起酒盏:“你这纸上谈兵又是一个圈套。
”
“哦?何解?”我淡然地小看她,我们之间不像是即将交战的敌人,更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的交谈。
帐内气氛的平缓是因肖静卸去了身上的锐气和杀气。
“哼。
”她轻轻一笑,讲酒饮尽,“我已只你军纪,你怎会放完回去?”
“也对。
”我没有否认,“若是鸠摩罗,我会放他回去。
但是你,我不敢。
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伏兵等候来营救你的人了。
”
她的身体立时一怔,鞗然看向我:“你!你想怎样?!”她的眸中,竟是露出了焦急和担忧。
听闻肖静爱兵,如此看来,果然如此。
来救她的,势必是效忠于她的将士,与她如亲如友。
如今即将看她的亲友送她,她自然会担心心痛。
她立刻垂脸陷入深深地忧虑:“我命令过他她们莫要轻举妄动,可是如今我被你扣下,她们定会开救你。
”她沉痛地拧紧双眉,低叹一声靠在了椅背上,“是我肖静的一意孤行,害了她们。
你说的对,是我过于自负,是我轻了敌!”我愤然瞪视我,我笑了,很好,她终于肯认真地看待我了。
“我未曾说要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