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动静。
我笑了笑:“原来是他,早跑啦。
就在你来的时候,我让他从后门跑了。
”
“什么?”肖静立时看向她的亲信们,她们露出畏惧和心虚的神情,低头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职。
肖静扫视一圈后,怒道:“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
先有我遣散了小伍小容,清清楚楚,艳无双和洛云清,所以肖静对我的解释并未怀疑,她拂袖转身,金校尉立刻跟在了她的身后。
侍卫将我和羽熙夹在了中间。
“吱呀”,菊府的大门在我的面前缓缓打开,外面已经是无人的深夜。
第一次,是别人将我家的门打开,又是别人,将我送出了我家的大门。
心里很沉,就像被万斤巨石般压着喘不上气。
万分艰难地跨出了自家大门,转身凝望门楣上还是雪铭题字的牌匾:菊府。
心里酸酸的,忽然之间,一种强烈的信念涌上心头,就是:我,菊秋苒,一定会回来,即使不择手段!
“看什么~~~很快就会回来的~~~”阿骚驮着羽熙出了门,他悠悠然地叼着烟杆,唇角勾着为莫如深的笑。
“恩,很快。
”一下子,我也充满了信心。
“哼。
”又是一声轻蔑的,嘲讽的,不屑的笑。
轻笑摇头,在肖静的心里,我回女儿国抢回雪铭和寒烟就是那么不可能的事吗?
门外,就是一辆马车,我们被“请”上了马车,肖静与我们相对而坐,她的怀里抱着秋秋,阴暗的马车里看不清我们彼此的脸,只有羽熙烟杆里的火星,在这一片黑暗中忽明忽暗,时不时地照出了肖静深沉的笑脸。
“你不会烧了菊府吧。
”在马车启动时,我问。
星火一闪,肖静摸着秋秋说道:“你说呢?”慢条斯理的语气显示出她的已经不错的心情。
“不会。
”
“是不会。
你现在怀了雪铭的骨肉,烧死你,他会伤心欲绝,至爱与孩子都死了,他说不定会寻短见。
”
星火又是一闪,肖静托起秋秋正逗它,秋秋懒洋洋地撇开脑袋,露出无辜而又无聊的神情。
听肖静说不烧菊府,我就安心许多:“那你打算怎么做?”
黑暗中传来肖静如同闲谈一般的话语:“女皇选夫,雪铭和寒烟一时半会走不了。
”
“你想拖时间?”
“不止拖,还要让雪铭寒烟他们渐渐对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