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绸塞到了身边人的手里。
然后把艳无双从窗棱上拿下来,重新放回卧榻:“你呀,还是乖乖躺着,别想跑了。
”
艳无双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看着我。
拧干布巾,给艳无双洗脸。
他的脸也在地上拖了好久,有几道划伤,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如果那样被拖地,他的伤应该更多才对,怎么会细细的,看上去不明显呢?
盯视间,他脸上的伤又淡了几分。
恍然大悟,狐族定是还有自我恢复的神奇功能。
狐族毕竟不是人类,他身体的特质也与我们凡人不同。
那寒烟这伤药还白拿了。
伤可以自己恢复,但灰土就不会自己消失了。
我擦上艳无双的脸,一边擦一边说:“你姐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对你们艳家确有亏欠。
当初我也想以死谢罪,但狐仙大人说那是你姐姐的命数,而且还要谢谢我帮你姐姐解脱。
我起初也不怎么明白,不过自从我有了夫郎之后,就开始觉得当初你姐姐与其那样痛苦地活着,不如快些死去的好。
”
艳无双狠狠白了我一眼,依然不服。
将布巾再次入水拧干,想擦拭他胸口的灰土时,寒烟忽的从我手里取走布巾,反将白绸放回我的手中:还是我来吧,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我们换换,我看上半夜,你看下半夜。
看着寒烟微笑的脸,我感激地对他微笑,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困了。
只见寒烟已经俯下身给艳无双擦拭胸口。
他很认真,也很温柔,轻轻的,用布巾点过艳无双胸口的数道伤痕,在那些伤痕淡了一份后,他顿住了手,面露疑惑,可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明了地点了点头,继续擦拭。
可是他也已经知道了内中玄机。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依然站在旁边看寒烟擦拭,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若是我,定是像抹桌子一样。
虽然我是艳无双的娘,有曾经为多个男人洗过澡,擦过身,但现在不同了,尤其是艳无双的胸口的伤还有一道经过了他那颗粉色的小凸起,那作为女人的我,还真有点不方便擦了。
就像现在,寒烟点过艳无双的蓓蕾,那粉色的小东西就立刻凸起,寒烟自然没有反应的往下擦,哪知艳无双说话了:“寒烟干爹~~~~~你摸哪儿呢~~~~~~~”
抽了抽眉角,艳无双和羽熙真像。
我现在终于明白老天爷为嘛要让我和羽熙缠上,感情是先给我打一针预防针,可以在艳无双的面前保持足够的镇定。
寒烟转头看了艳无双一眼,艳无双没有力气做表情,但眼睛里却飞出了一个媚眼。
寒烟不转头,不疾不徐地拿来刚才的伤药,我不禁疑惑,寒烟既然已经知道艳无双可以自己复原。
为何要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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