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到小容,不,应该说他不知道小容和小伍的事,那他此刻应该还沉浸在与我重逢的喜悦中。
第二天一早,我朦朦胧胧地听到了脚步声,昨晚半夜回地房,回房后不见雪铭,看来他还在生气。
而此刻这脚步声除了雪铭和羽熙还有谁敢擅进我的房间?而羽熙看不见,所以他很少来我这里,只有雪铭了。
他一定是气消了,来找我了。
那脚步声很急,很重,似乎带着怒气。
那绝对是雪铭了。
他走到我的床边,拉住了我的手,我立刻抓住那只拉我的手,一把就把他拽上床,将他压住。
“雪铭,别生气了嘛,箫莫其实喜欢小容……”我趴在他胸口撒娇,箫莫对不起了,为了我家庭和睦,只有出卖你了。
雪铭没有出声,但是心跳很快,扑通扑通,像擂鼓。
有点不对劲!
闻了闻,是茶香。
轰!彻底醒了。
眼前是纤尘不染的白,当然,雪铭有时候也穿白色。
随手抓起一把铺在床上的头发,是黑色的长发,那丝丝长发在我身体僵硬之时,如水一般从我指尖溜走。
腾!我离开那个身体,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因为松散的衣领而微露的胸口,别开脸,藏起满面的羞红:“寒烟,对不起……”我现在似乎能感觉到当初鸠摩罗拉错人上床的复杂心情了。
这种心情很难描述,就像你口干舌燥之时咬上一口又脆又水灵的大梨,无比享受之时,却忽然看见咬过的地方有半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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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自然还是没有声音,床上的人显然比我还要僵硬,我不敢看他,可是视野里都是他白色的袍衫,他那么大一个人,我不可能装作看不见。
第九卷第九章压了不认账
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就像方才听到他的心跳声。
近乎让人窒息的尴尬气氛在我们彼此之间蔓延,充满了这张雕花床。
他依旧僵硬地躺着,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有多么尴尬和羞囧。
我和他“同居”一年,从未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别说床上了。
我当他是友,他当我是朋,我们相敬如宾,以礼相待。
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可是连个小脸都没摸过。
今天我这样压了他,已经是轻薄他了。
要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