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却又觉得这醋不该吃的纠结。
我该感动于他们兄弟情深吗?然后收下寒烟?不,不可以,因为这是婚姻!他们与小伍和想容的情况完全不同!
“雪铭,你怎么就这样顺了寒烟的意?你让他今后看着你我耳鬓厮磨有何感觉?他定会想起他与肖静的那段时光。
这不是治愈他心伤的方,反而会让他越来越痛苦。
这是在折磨他!还是,你打算让他就这样其实像客人一样和我们住在一起?”
“秋苒,你对寒烟是有感情的。
”雪铭似是有些急了,他握住了我的双手,“你们不是一直相处地很好?”
“那是友情!”他们头脑糊涂,我可不糊涂,“如果只是友情就可以成亲,那清清楚楚也可以嫁进来了!”
雪铭立时语塞。
我继续道:“寒烟就在天脉宫,你我就在菊里村,我们也是一直一起。
雪铭,趁现在宾客都不知侧夫是寒烟,让他回天脉宫吧,他这次太冲动了,他将来会后悔的!”
“这”雪铭陷入了犹豫,所以说,枕边人的话,是有很大作用的!
忽的,他扬脸看向窗外,登时神情骤变。
他的平静只会因两人而变,就是我和寒烟,难道寒烟在窗外?
他急急起身,我也立刻跟上,就在我们跑至门口时,清清急急上前:“主子,柳宫主跑出去了!楚楚去追了。
”
果然!
我和雪铭急急对视一眼,他匆匆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边走边装扮上,追出了后院。
前院喧嚣无比。
唱戏的,敬酒的,嬉闹的,杂乱一片。
若是寒烟就此冲出去,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不久就看见了寒烟红色的身影,他竟是连喜帕都未戴,楚楚正拦在他的面前,寒烟冷热而立,似是命令楚楚让路。
“寒烟!”雪铭急急唤了一声,寒烟登时重重推开楚楚,就冲向了前院。
“不好。
”雪铭此时也发了急,楚楚为难地站在原处,待我们上前时,他陷入自责:“主子,楚楚失职。
”
雪铭也知道楚楚的难处,他自不能强行拦阻寒烟。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静了。
我和雪铭立刻贴到通往前院大堂的门边,轻提门帘。
只是见寒烟怔怔站在大堂上,喝酒吃菜的乡亲们也都陷入了极大的震惊,正是因为这震惊,而让他们都目瞪口呆,使整个前院变得鸦雀无声。
“柳,柳宫主!”乡亲们中,有人发出了一声不敢确定的惊呼。
虽然柳寒烟从不下山,但也有砍柴的樵夫偶尔会见到散布在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