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面具这个主意真好!”
我笑看他,到底是个孩子,喜欢玩。
就在这时,菲菲来了,说是蚕神节定做的蚕龙和烟花到了。
蚕龙其实和龙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犄角。
到时再蚕神节上,要舞蚕龙,放烟火,天灯。
祈求蚕种健健康康。
吐出上好的蚕丝。
小摇光立刻兴奋起来,我就带着他一起去验货。
在码头的时候,碰到了忙着收货的公孙老蚕爷,我说怎么不是你给我做衣服,他有些尴尬,他最近确实很忙,即便想容的蚕神盛装也是由天脉宫的弟子在赶工。
小摇光一直玩到傍晚。
才想起会天脉宫,他问我既然不生师傅的气了,为何最近都不上山?我让他看看菊里村现在忙碌的情形,我哪里脱得开身?末了,我让两个挑夫挑了一担西瓜随着小摇光上山,至少让寒烟安心。
给雪铭回信时,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不提寒烟利用我的事,而是跟他说,寒烟是个很好的人,他还给我做了衣裳。
不管寒烟在收到我们破的衣服时有多么生气,他还是一针一线地熬夜将这些衣衫缝补好。
不管他用了心机将我利用。
事后他还是为了我做了衣衫,那一朵一朵的精美的梅花暗纹,并不是一天两天可成,不知他又熬了几个夜晚。
这些衣衫上,带着他太多的心血,带着他真诚的心意。
他口不能言,便将对我和雪铭的话和情意,化入这一针一线之中。
楚楚第二天带着寒烟缝补完的衣裙和我的书信启程回了南都,我让他在蚕神节之前回来,大家可以一起玩。
他腼腆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转眼之间,就到了蚕神节的前一天。
清清站在码头拉长脖子,这还是第一次,他那么主动地,迫切地等楚楚回来。
当楚楚上岸的时候,他扑上去和天天他紧紧拥抱,然后兄弟两个勾肩搭背地返回府衙。
能不能上京看看他,他很想我,可是脱不开身。
他的语气带着撒娇和急切,看地我心里痒痒。
我毕竟是个女人,花言巧语和撒娇哄骗对我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更别说是心爱之人的,所以我的心在这一晚,“春情荡漾”,无入眠。
第二天,是蚕神节。
我是大会的主持者,所以一大早就起来梳洗,穿上了那件雪白的,神圣的礼服,将已经及背的长发盘起,郑重而庄严地带上了官饰。
略施脂粉,只为遮起昨晚因为雪铭而有的黑眼圈。
当我精神抖擞地站在清清楚楚,老蚕爷和菲菲面前时,他们都目瞪口呆,宛如一时间不敢相认。
今天清清楚楚的任务是保护想容装扮的蚕神,在吉时来临之时,他们便跟随老蚕爷和蚕神所坐的华轿前往小伍家迎接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