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相当于官帽。
”元楚在我耳边轻轻介绍。
奇怪,我怎么没有那样的发饰?
“夫人的衣冠都在府衙内。
”似是看出我的遗憾,元楚进一步解释。
我了然地点点头。
再看向那站着女子身边的中年夫妇,相必应该就是那家主母和她的丈夫。
说话间,那镇长便上前一步:“大胆!本官在此,岂容你这野姑娘放肆!来人,将他拿下!”
“是!”立刻,从两边上来两个女捕快,与此同时,清清楚楚就大步上前:“谁敢对菊大人无理!”
立时,众人一惊,皆因清清楚楚口中大人二字而惊。
而清清楚楚那器宇轩昂的气势,更让那县令暗抽一口气,视线开始游移,似乎在判断我的身份。
“小喜……”六子担心地轻唤,我对他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然后示意他下来。
他便乖乖下驴,站到了我的身旁。
我上前一步,众人的目光便集中在我的身上,尤其是那万二小姐。
我笑道:“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
若父母亡故,则长兄为父,长姐为母。
本官初来女儿国,不知此处是否也是依次为律?”
我看向那万家二小姐,她双目微收:“是。
”
我便淡淡而笑:“那本官便是这花想容的义姐,既是义姐便是义母,理应他的婚事应由我同意方能成。
”
“这花想容来菊里村数月,从未听说他有什么义姐。
”万二小姐淡淡驳斥。
我便答道:“万二小姐也说想容来菊里村不过数月,那树叶之前的十八年又是与谁一起?怎么,我不过跟他们分开了数月,便不是义姐了?”
院子里陷入片刻的寂静,我继续笑道:“当年我和小伍,想容可是歃血为盟,指天为誓。
有老天作证!今日义弟想容要成亲,我难道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可听说女儿国男子出嫁,既是是小小侍郎,也可是要经过其长辈同意的。
”
“这位大人说得是。
”那镇长笑了笑,朝我看来,“不知这位大人官居何职呢?”
怎么,想见风使舵?
我笑了笑,便扬起手:“请稍等,待本官将官印取出。
”
随即,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纷纷耳语,院子里响起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我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打开il元楚手里的盒子,元楚就开始皱眉,似乎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