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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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想搭理文修,但这个家伙一旦搭理了就会没完没了。
“摩罗,我父亲让我转告你,是时候立后了。
”
“恩。
”
鸠摩罗比我有耐性,还会搭理他。
昏昏沉沉的,我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文修居然还在说话。
“秋冉说了,她喜欢皮肤白的男人,虽然她的审美观和我们傲鹰国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你应该尊重她,不能老在她面前说她的朋友不男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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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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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这个自动说话机。
“她那个朋友我也很喜欢,就是一开始看见的时候,差点当做女人,嘿嘿,,,我还心跳加速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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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
”忽的,鸠摩罗沉沉地说,终于,整个马房安静了,久久的,才带出文修的轻喃:“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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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再次闭上眼睛,何止是情人,我和雪铭,是未婚夫妻。
于是,我就开始住在了马房的生活。
白天跟踏雪告别出去办事,公务就带回马棚处理。
下午我会将踏雪带出马房外面的草坪散步,每当那个时候,夜刹就会转个身,将自己的脸对着门口,在门缝之间看着踏雪美丽的身影。
文修从那晚之后,看见我似乎总有话要问我,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
我猜应该是问雪铭和我的关系。
似乎,。
,。
他很在意这件事情。
三天后,夜刹能站起来了。
鸠摩罗就在他和踏雪之间又横上一道栅栏,夜刹就隔着栅栏,将下巴放在栅栏上看踏雪。
而踏雪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站在角落里,远离他。
有时看看夜刹,也挺可怜。
记得他第一次没有追到踏雪时,顶多也只是沮丧。
可是第二次想跟踏雪亲热时,却被鸠摩罗狠揍了一拳,导致他彻底萎靡,再见到踏雪时,也是不声不响,就那样自觉地远远看着,感觉有种一厢情愿地单恋地感觉。
而我角斗比赛的计划书也就在这几天里终于完成,跟老宰相商量之后,开始由他派人去请贵族参加,而我就开始负责硬件,搭建比赛的看台。
虽然是实验性,简单的看台还是要建一个的,就此,我就开始每天跑围场督工。
这天,又收到了雪铭的信。
整张信纸上没有任何内容,只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爱你。
心里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我给他回了一封特殊的信,就是在空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带着淡淡香味的唇印。
记得大学里有一个女生拿来一封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女生给她出差的男友写的信,信上面就画了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羊。
其男友见信火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