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再次让我闭上了眼睛,无力睁开,整个人似是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却又能朦朦胧胧地听到他们幽幽的对话……
“师傅,姑娘醒了……”
“是嘛……恩?哪里醒了?”
“刚才醒了,现在大概又睡着了……”
:“哎……估计是嫌我这老和尚难看。
”
“阿弥陀佛,师傅说笑。
”
“呵呵,明心啊,你为何又在脸红?:”
“师傅……明天每日都殖民地姑娘换药,若是姑娘醒来,明心不知道如何面对姑娘……:"
"呵呵,明心啊,你介意的不是姑娘如何看待你,而是在意你自己,若她不是姑娘,而是师傅,你可会脸红?:“
”不会。
”
“若是男子,你可会脸红?”
“只因为她是姑娘,你才会脸红。
若是师傅与这位姑娘换了副皮囊,那你可会脸红?”
"不会。
”
“所以,你在意的是这副皮囊。
”
“……明心司了,色(皮囊的意思)乃空相,阿弥陀佛……”
“明心啊,你可还记得你六岁时见到的那个女娃娃?”
“明心记得。
”
“当时你是何感觉?”
“那个小妹妹很可受,明心在想,若是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就好了。
”
“诺,你说的妹妹便是她了。
”
“啊?”
“你与这个丫头有缘,你好好看护吧……”
原来,是他们……就是那个给我批命说我是太监命的那个老秃驴!老秃驴叫什么?对了,叫行走大师!等我醒来,一定要骂他,看他给我批的什么破命!
再次醒来时,就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在刮。
一下,又一下地刋着我的头皮。
我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白白净净的和尚。
他有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过分白净的脸让他的眉毛看上去特别的清晰浓密,而且,还隐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