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相信我的话后,你再来赎我吧。
”我淡淡地说着,其实,下次见到他,或许我已经在朝曦夜雨之外,若是那时我成了刘寒珏之妻,他日再遇上这心直口快的小王爷,他又会有怎样的神情?
而如果当寒珏知道当初是他,将我遗弃在朝曦夜雨楼,他又会如何?
真不希望看到他们为敌,他们……其实是兄弟……
“小喜!我会去查清楚!”他忽然变的镇定起来,但是神情依然带着他的野蛮和凶横,“包括你到底是不是刘曦的人!但我绝对不相信你现在说的鬼话!哼!”他愤然转身,双手却在那一刻握紧,“如果你说的都是假的,我就把你带回去做奴隶!”
再一次,他扔下了一句他自以为是狠话的话,然后大步离去,没有回头,没有犹豫。
无论他信不信,至少,他听进去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痛苦。
他要回去向他的母亲求证。
一旦王妃告知他一切后,他或许会为对我所做的一切而后悔不已。
慢慢地,再次来到窗前,北宫蒲玉急速的身影,又如旋风一般刮出了院子。
他从小就憎恶北宫俊琦宠爱夜来香。
当他知道这份宠爱也是有成因时,不知会对自己的父亲,又有怎样复杂的情感了。
他走过冉羽熙,掀起了他的衣领,大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死相!”看似愤怒的语气,却带出了一丝痛心疾首。
没想到看似莽撞的北宫蒲玉竟是看穿了冉羽熙艳丽的伪装,或许我看错了北宫蒲玉,他是聪明的,只是他冲动的性格总是让他一下子无法冷静地思考。
“喂!冉羽熙!冉羽熙!”他忽然焦急地拍打冉羽熙的脸,“吧嗒。
”冉羽熙原本叼在嘴里的烟杆,竟在那一刻掉落在了长长的红色的廊椅上。
他又晕过去了。
为什么他不好好呆在床上养伤,而要坐在那里受凉?
“该死!”北宫蒲玉懊恼地将冉羽熙一把抱起,失去光泽的长发从北宫蒲玉的手臂旁垂落,松散的衣领就此彻底打开,露出了他缠绕着的绷带,和那腰间的血印。
即使比北宫蒲玉大了一圈的冉羽熙,被大力的北宫蒲玉抱在怀里依然有如抱着一个轻盈的女子,他脚步如飞地焦急而去,竟是将冉羽熙从不离身的烟杆,就此遗落在了廊椅上。
烟杆里,依旧冒着冉冉青烟。
它孤独地,寂寞地躺在红色的廊椅上,为它的主人哭泣。
雪铭走到了它的身边,将它捡起,然后站在长长的走廊中,凝望着冉羽熙离开的方向……
“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还是离开的好。
”
不知为何,我坐在了冉羽熙坐的廊椅上,手里拿着他总不离身的烟杆。
雪铭坐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