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碗和其她小丫环像见了鬼一样逃了出去。
才不喝朝曦夜雨的东西,老娘安全期,喝什么喝!
“红药是什么?”身旁的某人忽然问,语气平静自若,我回头瞪他:“你会不知
道?!”他一个能解淫毒草的男人,会不知道红药是什么?!是在跟我装傻?!
他低头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抬起脸看着我眼睛说道:“那你为何不喝?”
“你管不着!”我撇开脸,羞窘难当,他明明知道,还故意问我。
是觉得我会跟他说话,他就认为我原谅他而试着跟我打趣了?
“秋苒不必担心,昨晚我既是中毒,精血便已经无用。
。
。
”
“别再提昨晚了!”我回头愤怒地打断他,“我真恨不得马上忘记!”
他原本带着笑意的目光慢慢恢复了平静,垂眸不再说话。
我烦躁地起身,或许他也希望能忘记昨晚的一切,毕竟在女儿国,一个男人失去了贞
洁,也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被下了淫毒的情况下。
既然我们彼此都希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他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是希
望我对他负责吗?!若是外面的男人,巴不得赶快脱身,以免我死缠烂打地求他们负
责!慢着,此刻怎么有点倒过来的感觉?
烦,真烦。
睡觉,继续睡觉。
我坐到床边准备再睡觉。
只有睡觉才能忘记心烦。
“秋苒。
”他坐在桌边轻轻唤了我一声,我抬起脸看他,自然没有好脸色:“干
嘛?!”
他起身慢慢朝我走来,然后停在床边,目光静静地注视我:“天冷,让雪铭为你暖被
吧。
”
他的话让我陷入怔愣,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却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然后泰然地解开
了衣带。
依旧是那件银灰的长袍,从他的身上褪落,他便只着内单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白皙的手指拿着发簪,在那如同波浪的褐色长发之间穿梭,将所有的长发挽于头顶,只
留下几率碎发垂落在脸庞,和大胡子吸附在了一起。
慢慢地。
他揭下大胡子,长长舒了口气,似乎戴着胡子让他闷热。
挺直的鼻梁下,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