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伸手插入我的衣领,冰凉的手触及我被药力催热的肌肤,身体竟是对那冰凉产生了渴望,我羞愤地咬住红唇,好恨现在这具身体。
被悉心爱护的身体,今日却被这个混蛋羞辱,不甘,很不甘!
已经高耸的胸部被那只冰凉的手包裹,他猛地收紧,愤然收回之时,他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将我从冰凉的地上揪起,大声质问:“你怎么能是个女的!怎么能!”
“哼!”我冷笑,这就是那张亲善大使表皮下的真面目,凶恶的邪魔?
他烦躁地将我推回地面,坐回原处开始重重吸烟。
双眉紧皱,就像是捡了一个大麻烦回家。
“主子……”容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即使是个女孩,也是个上品,可以……”
“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口一口急速地吐着烟:“如果她是太监,那么那个人之时不舍得杀。
但现在,她是个女人,就不是不舍得那么简单了。
他们把她藏在皇陵,不是冷藏,而是保护!”
“保护?”容姐的神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么说,一旦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就会……”
“全城搜查。
”冉羽熙从一堆烟雾中沉沉吐出这四个字:“呼……必须尽快处理。
”
“处理?主子你难道想……台可惜了。
”容姐看着我恋恋不舍,我冷冷地瞪着她,即使死,也比在这里被人糟蹋好!
“嗒嗒。
”冉羽熙在地上敲了敲烟袋,“我冉羽熙从不做亏本生意。
”他扫视我的全身,忽然用他手中的烟杆在我裸露的腿上轻轻扫过,“今晚艳楼是开异国花会吧。
”
“是。
”
“那就把她送去。
”
“啊?主子,你不怕有人认出来她?”
“哼。
”他邪邪一笑,显然已经从方才的净化恢复了镇定,“喜公公荣宠于后宫,外面没有几个大臣认识她,更别说现在她还是个女的。
今晚还有不少异国他乡的商旅,他们对天朝少女更感兴趣些,最好卖给他们。
如果客人用了几天后喜欢,最好能直接将她带走。
恩,今晚就处理掉。
”说着,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衫,迎上我愤恨的目光,妩媚一笑;“谁叫你不是太监。
想你这样的女孩,我朝曦夜雨可不缺。
好好享受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你的感觉~~”
冉羽熙!我早晚做了你!
他优哉游哉地转身而去,向容姐挥了挥烟杆:“记住给她吃麻舌药,别再第一天就哭哭闹闹扫客人的兴……”恶魔的声音渐渐消失,我陷入了彻底地无望。
想哭,却哭不出来,那颗想死的心告诉我:哭有什么用?!
容姐换来一个大汉,将我扛起,然后就扔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只有丫鬟,她们将我全身上下,甚至鼻孔,耳朵都洗干净,我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