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双手,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
“说!,我父亲在哪儿!快说!”他揪着我的衣领重重摇晃。
脸上冰凉的水流入我的颈项,激起一片欢鸡皮。
我明白了,他绑我是为了调查北宫骏琦的事。
可是,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他这种火爆脾性非杀伤朝堂不可。
“在,在菘蓝山庄……”
“说谎!”他停止了摇晃,我好不容易清晰的视线又因为他剧烈的摇晃而晃动,“菘蓝山庄根本没有我的父亲,你说谎!”
“我,我没有。
”我努力稳定我的视线,迎上他焦急而充满怒火的目光,“我真没有!小王爷,你要冷静,王爷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只想你好好的……”
“住口!你这个叛徒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愤然扬手要打我,立时,那穿着一身蝴蝶的人再次扣住他的手腕,我立刻抬眸看去,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
充满善意的脸宠,当年的善财童子今日长成了纯善的仙君,总是带着笑容的眼睛,眼角上勾
充满善意的脸宠,当年的善财童子今日长成了纯善的仙君,总是带着笑容的眼睛,眼角上勾斜飞入鬓,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时形如妩媚的妖狐,眉心那点红痣,如童子的朱砂。
长发用一根发簪随意挽在身后,带着凌乱感的长发垂挂在他胸前,带出了几分属于男人的别样的风骚。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假象,他的伪装。
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口贩子,他不会对任何人旋与爱心。
满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严冬,依然开着大大的领口,只是在领口处缝制上长长的,纯白的兔毛,直脚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带随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领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肤,带着肌肉的纹理,显示着这个男人的精壮。
依然是光脚踩着板儿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没有四季,只有他的随性和放荡。
他一手拿着烟杆,一手扣着北宫蒲玉的手腕,然后懒洋洋地扫向我的脸,对着我妩媚一笑:“蒲玉,我说过,别伤了他。
”
“你!”北宫蒲玉抬脸怒看他,他却悠闲地抽了口烟,然后俯身轻轻喷吐在他的脸上。
“咳咳咳咳!”北宫蒲玉放开我忙着挥开烟雾。
他笑眯眯地直起身体,放开了他的手,“我看他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也不会活着。
他是一个应该死去,但那个人舍不得杀的人,所以才把他冷藏在渺无人烟的皇陵~~~”他扬唇一笑,笑得有几分暧昧。
目光向我瞟来,带着几分风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