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便已经失去了爱我的权利。
但是,他这个白痴,他不知道更白痴的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深深的眷恋,浓浓的情谊。
没有他的存在,我在宫中的生活也将彻底失去方向和安全感。
这不知不沉的滋生的感情,却在今日被他的吻唤醒,我怎能再像平日一般冷静?
“要走也是我先走!”我愤愤转身,大步往前。
走在潮湿的湿地上,沙沙作响。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他没有追上来,没有,一直没有……
晚上,给刘寒珏更衣时,他和我说已经派人将狐皮袍子送回。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他似乎看出了我有心事,便追问我。
我就说天不放晴,衣裳总是潮湿,心情有些烦闷。
他笑了,说过几日带我出宫游玩,开开眼界。
他的话,我没放在心上。
因为宫外的京城我哪个角落没去过。
我真正向往的,是京城之外,那个遥远的,可以让我和殇尘过上平静生活的地方……
和殇尘这一别,便是半个多月。
我没有找他,他亦没有找我。
我气他!他如果没有勇气承认,为何突然问我是不是爱他。
那么,我和他将永远和往日一样。
不去想爱不爱的话题。
和谐快乐地渡过每一天。
韩殇尘这个行为让我有种捅窗户纸捅到一半,咽喉临近高潮忽然阳痿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变得烦躁,也很抑郁。
这一抑郁,小腹居然胀痛了。
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晚上都不敢深眠,并且塞了好多茅纸在底裤里,结果,直到粗糙的茅纸擦破了娇嫩的肌肤,也没有来潮,让我更加抑郁。
不过,也提醒我,塞茅纸应付是不行的,还是要加工一下。
于是,我开始设计卫生巾,为自己的初潮做好准备。
天气一好,雅涵就来了。
好乖,不吵了也不闹,因为这样,刘寒珏就会摸着她的头,表扬她是一个好姑娘。
这天下午,刘寒珏忽然提出要去见刘曦。
这是他自从当上摄政王以来,第一次主动去找刘曦。
我心中虽然有疑问,但以奴才的身份不好相问。
不过,在给他更衣时,她还是有意无意地说道再过一年太子就满十六,到时就可以正式继承大统,这样,他也就功成身退,然后带着我和小林子游历全国,看青山绿水。
不过,他还是面带忧虑,这份忧虑是因为摄政王依旧没有交出兵权。
手中无兵,心便不安。
他走了没多久,就有个公公抱来了许多画卷,说是东阳王派人送来的,正巧雅涵也到了。
画卷全部放到了桌上,雅涵好奇地打开,意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女。
“怎么都是人物图?”雅涵已经十岁,她手拿少女图,以为是画卷。
我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