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颤抖地画上去。
“呼……”长舒一口气,艰难的第一步,终于迈出了!以后,还会难吗?这样下去,老娘的脸皮,绝对堪比城墙。
就在我自认为已经适应的时候,忽然,刘寒珏换下的裤子从天而降,直接放到我手中的本子上,于是,我再次僵硬了。
淡定,淡定。
我这么告诉自己。
捧着裤子机械地走到屏风后,就赶紧扔到那个箩筐里,立刻,全身一阵鸡皮。
再次松口气,合上小本本,赶紧给自己扇风袪热,顺便驱散那膻腥的味道。
可是,怎么有些不对劲?小本本好像粘住了。
我疑惑地翻开,只见我刚才记录的那页纸和前面那页,华丽丽地粘住了。
ONG,我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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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和胃部的恶心,努力回想刘寒珏那俊美的样貌和细腻的肌肤,才将两页纸分开,用筐里的污衣擦了擦,才再次放好。
做完这些事的时候,我整个人彻底崩溃。
估计最近是不会再去YY这批美少年的成长血淋淋地放在我的面前,让我对他们渐渐失去“兴趣”,对他们的美貌和身体彻底麻木。
杯具(悲剧)啊!不!简直就是餐具!(惨剧)
垂头丧气地出来时,小林子已经在为刘寒珏更衣。
之后的事,总是是步入正轨,比较正常。
给刘寒珏传授课业的不是我两年前看到的那个太傅,而是另一个,不过也是个老头,当他说起治国之道的时候,我就靠在窗直打瞌睡,有一次还撞到小林子身上去了。
感觉很不好意思。
不过小林子说这很正常,毕竟我第一天来,而且一下子起那么早。
下午刘寒珏出了宫,听说是外国使节纷纷回国,他去相送。
于是,小林子就叫我睡一会,他会打扫屋子,我也不客气,就这么睡了。
当晚再给刘寒珏沐浴时,已经心平气和,顺便还给他按摩了其他地方,让他舒舒服服的,还问我这手艺从哪里学的,我就说跟娘学的,小林子看着眼热,晚上睡觉的时候缠着我也给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