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显示了他一根经。
一晃眼过去,竟是春暖花开,满园新绿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最后一位公公,竟是夜来香。
一直以来,我是很看不惯夜来香这个人妖的,当然,他比张大公好得多。
他来那天,我忍不住嘀咕,他来难道是教我们床技?幸好殇尘阻止我,不然我肯定当着夜来香的面说。
夜来香来,是教我们如何识别后宫娘娘、太监、宫女的品级,以及朝臣官员的官阶。
这一堂课,可以说是我上课至今最不认真的一堂。
只要一听见夜来香那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我就忍不住翻白眼。
最后,我就埋头用手绢折老鼠玩。
课间休息的时候,夜来香就坐在大院的凉亭里,用一种母亲一般温柔地目光看着我们玩耍。
时不时的,还带出一声轻轻的哀叹,宛如戏中深居闺房,不染世俗,多愁善感的大小姐。
“你怎么这么不喜欢夜来香?”殇尘奇怪地问。
“因为他是做作风骚受。
”我脱口而出。
“什么?”殇尘整张脸都变得怪异。
察觉自己失口,赶紧弥补:“看不惯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殇尘倒是挺配合。
我一耸肩,这不就结了。
忽的,六子朝夜来香跑去,殇尘戳戳我:“你不喜欢,自有人喜欢。
”
我看着六子的身影,觉得很奇怪,看六子的神情,好像很开心。
只见六子跑到夜来香的面前,夜来香坐正了身体,微笑着。
六子先是鞠了一躬:“夜大爷。
”
我一怔,夜来香也是一怔。
这声大爷叫得十分标准,大字若念da,就是我们平日对爷的尊称。
但是大若是念成了近似de的声音,就是戏曲行里,一个很高的敬称了。
夜来香是唱戏的,自然明白,所以他的眸中划过一丝惊讶,拉过六子便问:“孩子,你以前是戏班的?”
六子点点头:“恩,爷爷是戏班的,后来戏班没钱就散了,爷爷也死了,我就被卖到宫里来了。
”六子说起这段经历时,却是神情平常,只是在说到爷爷去世时,声音略微低哑。
心中多了几分对六子的怜爱,我与六子相处那么久,但一直都不知他的过去,别说六子,就算是小伍子,小林子,我都未曾问过。
谁说小孩不